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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杀者的豪言壮语
相关资料显示:大革命很多领袖都是嘴黑,手也黑,马拉认为:“死刑本身是一种太温和的判决,要‘用烙铁烙他们,斩断他们的拇指,割下他们的舌头’”。他“开始要求5万颗头颅,随即加码到10万,接着增加到20万,不久又开出了27万3千颗头颅这么个带零头的古怪数字!”这是可董卓,候景,张宗昌之类的大军阀才能想出的念头。圣茹斯特说:“在人民和敌人之间除去宝剑外,没有任何共同之处。对于那些不能用正义来管理的人,必须使用铁棍来统治。”罗伯斯比尔则疯狂到底:“我确实很少相信活着的必要”,“好人和坏人都从世界上消失了,听我的,公民们,死亡是不朽的开始。
窝里斗
这场屠杀之中的内讧,显然有文革特征,“他们把吉伦特派及其支持者斩首,包括布里索、罗兰夫人、科黛,美国革命家托马斯?潘恩也被捕入狱。” 维尼奥、巴伊、巴纳夫“等一大批法国大革命中的卓越领导人”被“推进断头台”,甚至“处死进攻巴士底狱的发动者德穆兰”,“富歇和俾约•瓦伦等人杀人如麻,远远超过罗伯斯庇尔”,当然,丹东,埃贝尔,圣茹斯特,罗伯斯比尔也随之被埋葬
不许上诉
资料显示:“自1791年—1794年,巴黎设置断头台,三年內斩首反革命份子6万—7万人头之多。”“每天都有被革命法庭宣判死刑的反革命叛国者被送上断头台”,荒谬而可怕的是,“这个法庭只要一经宣判就不得上诉”
大屠杀
以下材料,只是这场屠杀记录中的一小部分,我们看看其中的内容:
1793年9月,“救国委员会将与政府为敌的人,不论是联邦党、还是教士,全部逮捕。”
“1793年10月国民公会被清洗了,有136名吉伦特派及其支持者被开除”,很多人“以叛国通敌的罪名处死”。
“以1792年9月2日发生的‘九月大屠杀’最为典型。”“在当天晚上(9月2日),群众冲向各个监狱,杀死了一半的犯人。”当时,“丹东是司法部长”。
此外还有这样的文字:
“9月,愤怒的民众在巴黎杀害一千三百名被怀疑同情王室的囚犯,随后,大约四万名政治反对派被处决,成千上万的人遭监禁。”
“11月7日富歇和科罗•德布瓦来到里昂进行了大规模镇压,处死1667人,断头台不够,还辅以步枪排射。”
“7截至9月份,260名被送到革命法庭的人犯中有66名被处死刑约占1/4。”
“在1793年的最后三个月里,395名被告中被判死刑的有177名,占45%。1793年8月底,被拘于巴黎个监狱的囚犯有1500人,到10月2日增到2398人,到12月21日有猛增到4525人。用排枪射杀、用大炮轰击,甚至发明了底舱可以活动的船将‘罪犯’们集体溺毙!”
“株连九族”
法国大革命竟然也有: “同年9月17日颁布了《惩治嫌疑犯条例》,这成为了恐怖政策的代表性法令。”“打击面不仅限于嫌疑犯而且包括可能是嫌疑犯的人,法令中不仅打击反革命分子而且还要牵连家属”,“到1794年5月,全国被捕的嫌疑犯总数超过30万。”
“挑动群众杀群众”
文革有“挑动群众斗群众”,法国大革命则是“杀群众”:屠杀中的最大损失者是贵族吗?非也,乃是老百姓:
“据统计,在业已查明身份的死者中,贵族仅占8.5%,教士仅占6.5%,而属于原第三等级的则占了85%——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面对全民的大屠杀!”
“从1794年3月—6月10日巴黎有1251人被判死刑,而6月11日—7月26日有1376人被判死刑,其中原第一二等级占5%,原第三等级占74.5%”。
古典酷刑都上场
革命期间,“在法国西部的南特,一些强有力的公民组成了‘抵抗恐怖的中央集会’,结果却被国民公会粉碎,超过一千人的市民受到分尸的酷刑。”这个集体分尸的数字,恐怕在封建社会也难找到。“‘市民被撕裂’,准确地表明了这些犯人被处以最为残酷与痛苦的分尸之刑。”真没想到
以爱国的名义:
法国大革命在用爱国的名义做什么。“他把报仇提升为爱国的义务,‘不追捕罪恶的人就不可能热爱美德’。‘特赦背信弃义的代表将意味着对罪恶的保护,对美德的窒息’。由此,革命的领导人抛弃宪法而为所欲为,当场逮捕、残忍的关押,可怕的处决、野蛮的大规模的溺死,完全颠倒了是非道德标准。 在大革命中,任何对革命国家团结的反抗同样要被以危害国家罪判以死刑。”民主精英最爱引用卢梭(好象是他说的,连精英自己都说不清)的那句话:“爱国是流氓的最后庇护所。”照此说来,卢梭自己就是个大流氓,因为,法国大革命的理论依据是他提供的。
“斗私批修,平均主义”
关于法国革命的资料显示:“当时人们具有幼稚的平等观,他们以为‘民主就是平等,所有的人应拥有相同、平等的政治权力,必须消灭私有财产,实现财富平等分配。’” “卢梭写到,私有财产产生了不平等以及主人和奴隶之分,因此,私有财产是人类史上堕落和邪恶之源。”原来,将私有财产视为万恶的,并非只有红卫兵和前苏联的高官,民主共和的宗师卢梭也是如此。此外,“激进的雅各宾党人圣茹斯特说到:‘每个人都必须忘记他自己的利益和自尊。私人幸福和利益是对社会秩序的强暴,你必须忘记你自己’”,这不正是斗私批修的思想吗?
打-倒地主老财
毛泽东“斗地主”,而法国革命偏偏也有如下举动,他们“宣布‘第三等级就是一切’,以期建立一个没有贵族的平等公民社会。”“在农村,到处都有农民攻打领主庄园,烧毁地契。”“英国农学家阿瑟?扬,就曾与农民有过如下对话:‘假如我是个领主,那又会怎么样?’‘当然会把你吊死喽。活该你倒霉!’农民就是这样表达了对领主的敌对。”不过,“农村的土地改革基本完成,得到土地的农民已经失去了对革命的热情”。
,“圣茹斯特在在只有四万人的斯特拉斯堡下令征发了五千双靴子、一千五百件衬衣和两千多张床。征发主要是针对富人进行的”,罗伯斯庇尔“指出:‘你们看,它为穷人的生计搞垮了富人。这种做法唤起了革命的力量,鼓舞了爱国者的斗志。贵族都被推上了断头台。’”
文革运动:
法国“文化大革命”也存在着荒唐性,请看:
“凡尔赛改为‘自由摇篮’,‘伯爵’改为‘人民’;象棋、扑克牌革命化了,镜子和夜壶也革命化了;‘您’代之以‘你’,礼服代之以‘平等装’”。连“先生”一次也被禁用。
” “执政者把。。。延用两百多年的天主教额我略教宗历法取消”,“又把七日一周改为十天一周”,“大肆宣传反神职的言论,鼓吹、甚至要求神职人员还俗结婚;许多神父,修会会士和教友都被控以叛国或迷信的罪名而被处死。”
这种破坏延续到1797年,五人执政“又对教会严厉起来,有些神职人员被捕,他们或是被枪毙,或是被充军到南美洲的法国殖民地圭亚那。”“政府当局还设法制造一些宗教代用品,鼓吹新型的崇拜,使国民远离教会,例如崇拜一个莫名其妙的‘最高的实有’,崇拜理性,崇拜自由,甚至崇拜农业等等,不一而足。”
废除基督教运动:
“1793年末起,发生了非基督教化运动的高潮”。
“几乎全法国的教堂都被关闭或改成了‘理性庙’,到1794年年中,全国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处公开的基督教活动的场所。
“1790年2月13日,国家立宪会议禁止人民宣发宗教生活誓愿”。
“本笃会隐修院,四十位会士中有三十八位脱下会衣还俗。”
“最少有三万到四万的神父流亡异地,其馀留在国内的,不是被杀就是销声匿迹”。
“一七九二年九月,率领巴黎疯狂的暴民闯入各地的监狱,把囚犯全部屠杀了。人数大约一千四百多。”“其中约有叁百位是不愿向革命宣誓效忠的神父。”
法国革命军“占领了比利时、荷兰、瑞士和意大利,并建立了一些卫星国家。”“在比利时,所有的修会会院都被关闭,会院的产业都被出卖一空,六百位神父遭充军”,“每位主教和神父都必须宣誓‘永远仇恨君主政体’”,结果,“由于革命政府的蛮横作风,很快掀起了法国西部旺代和布列塔尼地区居民的起义。一场残酷的内战终於爆发,躺在血泊中丧生的人不下十万。”
破四旧:
法国大革命砸文物可是历史上有名的:
“1789年,法国爆发了大革命。作为革命的措施之一,巴黎的很多地名被更换:路易十五广场被更名为协和广场,巴黎圣母院被更名为‘理性堂’”,“以色列和犹太国历代国王的二十八尊雕塑”被砸毁,“杰出的哥特式建筑圣雅克教堂被夷平”,“路易十四铜像、新桥的亨利四世铜像和巴黎其他各处的国王铜像被推翻。”此外,香蒂伊城东北,巴士底狱,佛罗伦丁大教堂以及达芬奇,路易十四,路易十五,亨利四世的坟墓也早破坏。”阿维尼翁“宫殿中文物遭到破坏,或被搬走,如今人去楼空。”
红卫兵胆子再大,不敢捣毁故宫,可是,“凡尔赛宫被民众多次洗掠,宫中陈设的家具、壁画、挂毯、吊灯和陈设物品被洗劫一空,宫殿门窗也被砸毁拆除。”“凡尔赛宫沦为废墟。”
另外,“不少珍贵的艺术品和教堂或隐修院,拆的拆,改的改,或被移作他用。”“圣堂和宗教建筑物被捣毁,或改作舞台剧场,让暴民在里面胡闹,为非作歹”。
“这场革命是人类旷古未有的巨祸,是对整个人类文明的毁灭!”
个人崇拜:
“诸如布鲁图斯、卢梭、伏尔泰,以及后来的马拉,成为了新的偶像”。
“其中在人民中有着很大影响的便是对被刺杀的马拉、勒佩勒蒂埃和沙利埃三人的祟拜,这三者被作为‘自由殉道者的三位一体’,在共和二年成为人们的祟拜偶像。”
”革命圣物、圣人的崇拜和革命化,本身就是精英们引导、主持的产物”。
“小红帽、自由树、三色徽等成为了新的圣物”。
还有“宝书”崇拜,“《社会契约论》成为了新的经典。”
“在当时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各种告示,与中国六十年代的大字报颇为类似。”
集权主义:
“独-裁——法国大革命的归宿”。
“从红色恐怖到集权主义的兴起”。
“红色恐怖的实质是什么?就是用恐怖的统治来代替民主制中本来的内核——自由。”
苏珊•邓恩说:“仁慈成了叛逆,干劲转为复仇,民主变成专制。雅各宾党人的修辞策略不仅征服了文明和理性,也战胜了自由、法律和正义。”
“美国的第二任总统约翰•亚当斯不无愤怒地谴责道:伏尔泰是个撒谎者,卢梭是个纨绔子弟和好色之徒,孔多塞是个骗子和白痴,达朗贝是达朗贝是个寄生虫和虱子,杜尔哥是个缺乏判断力和实际经验的政治家。”